才被掐住脖子而涨的通红,墨发披散,有如静静流泻的夜色,一双眼里总带着的几分轻蔑和挑衅,在此刻似乎都变成了魅惑。他肤色太过苍白,却别有一种病态的诱人。
领口微开,露出瓷白的锁骨,视线就那样被锁在那里,抽不出,移不了,放不下,恨不能把眼前的秀色生吞活剥了才好。
连清看着剑一暗沉的目光,突然无限风情的一笑,“统领大人想做什么?”
冰冷的刀刃抵上他脖子,剑一没有丝毫情绪的开口,“收起你那一套。”
连清目光转冷,仍是挑衅,“统领大人这话是何意,属下不明白。”
剑一收了剑,半点眼风都没分给他,毫无留恋的转身离去。
连清这才嘶了一声,痛的直抽气,那地上有尖锐的石子,他方才那么直摔下去,石子戳破了掌心,抬起手借着月光一看,可不是流血了么。
连清甩了甩手,无所谓的笑笑,眼底是恨色却怎么也减轻不了。
在南风苑那几年,他除了受那些非人的折磨和耻辱,每日还被灌各种汤药,因为那十几年汤药的作用,这具身体无论怎么练武,都孱弱不堪,手上起不了一点茧子,虽然这掩藏了他是个杀手的事实,可如今,他恨透了这具比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