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非就是朝堂上,关于司徒家拥兵自重,藐视皇权的流言罢了!父兄也是经历过沙场的人,自然该明白,两军交战,攻心为上!”
武侯似乎一瞬间苍老了许多,“阿云你都能看明白的事,我又怎么会看不明白呢?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啊!为父只是遗憾,没能像十二年前镇北王一样战死沙场,反而要告老还乡……”
司徒飞云情绪也激动了起来,“爹,你跟本就没弄明白!你若是当真交出了兵权,拿才是大错特错,正中别人下怀!”
武侯世子在军中素有智囊之称,听到这里,自然发现了司徒飞云话里的不寻常,道,“你此话怎讲?”
司徒飞云指了指麟哥儿,“父亲当真以为,您交出了兵权,就能表忠心吗?陛下如今不理朝政,父亲和兄长每日都上朝,自然比我清楚,这意味着什么!”
“你是说皇上有可能被控制了?”武侯世子眸光一闪。
司徒飞云想起今日在酒楼君锦华书的那些话,脸色更郑重了几分,“我怕的是整个朝堂都被人控制了!兵权在握,还能让人忌惮三分,若是没了兵权,我们便成了待人宰割的鱼肉!到时候怕是不止武侯府,就连父亲一手提拔起来的那些将士们,也会遭受牵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