柄,倒了大半碗棕褐色的药汁出来,直到递给他,也没跟他说一句话。
君琛说,“我怕烫。”
她把药碗放在了旁边的矮几上,便又要出门去。
君琛双手抱臂躺在竹榻上,嘴角那丝笑有些恶劣,“你在躲我呢。”
午间的时候,她又送了一碗清粥过来,同之前一样,不跟他说一句话,把碗放在矮几上就要出去。
君琛说,“你在怕什么?”
她依然没有理他。
他不死心开口,“怕多看我一眼,就喜欢上我了?”
已经走到门口的人转过身来,没有外人在场,她衣着永远都是极其简单的,可是那样在简单纯粹不过的白,也被她穿出了道骨仙风的味道。
她的眼睛,永远都是摄人心魂的,尽管此刻那双眼里无喜无悲,仿佛视线里的他和这山间的一草一木没有区别。“你的伤我已经处理了,两日后你就自己下山吧。”
君琛原本上扬的唇角,几乎是瞬间就抿成了一条直线,门口已经没有人了,但他目光一直死死盯着那里。
有时候,他自己也分不明白了,他知道这是君兮的前世,古越圣尊忘兮,可是他总是不受控制的把她当成了君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