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都哭了。”桃夭不明白。
楚城吃力坐了起来,摸摸桃夭的头,眼底还是有泪光闪现,“是啊,哥哥想她,可是不能见她。”
“为什么?”桃夭歪了歪头。
楚城用力呼吸了一下,像是要把所有的悲伤压下,“因为,她是别人的妻了啊……”
她是种在他心头的一颗扶桑,发了芽,生了根,从此再也拔不掉,因为拔出来,他会痛彻心扉,他会死。
桃夭说,“哥哥不哭,以后桃夭给你当妻子。”
楚城只是苦笑,“傻丫头。”
他起身,院子里的井水没有干涸,他打了些水浇在脸上,春寒料峭,凉意彻骨,他意识没有清明,反倒混沌了几分。
上一世,她住在冷宫里,就是这么过了三年的吗?
说不出的痛萦绕在心房,针扎一样,密密麻麻。
“陛下,您身体抱恙,怎可用这井水!伤了龙体可如何是好?”总管太监吓得脸都白了。楚城没有理他,反问,“废妃里可有姓柳的?父皇生前最宠爱的那个。”
自古皇家出丑闻,总管太监那时候还没有爬到这个位置来,但是老皇帝荒诞无道,跟那个柳嫔胡天胡地的场景他都看到过几次,此刻听新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