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把春风苑给她了吗？
冷哼一声，苏默然冷然道，“不过提一下，你这么一副护犊子的样子，我还以为春风苑没有易主。”
一听到苏默然的话，菡娘脸色一变，赶紧跪在地上，恭敬道，“属下知错，还请公子责罚。”
冷笑一声，苏默然道，“不必了，还有一个问题，你都说了那些人是亡命之徒，那么他们为什么还愿意留在这里，为春风苑卖命呢？”
“这个……”说到这个问题，菡娘眼里似乎也满是疑惑。
“公子，这个属下不清楚，只知道他们应该是去了一个地方，回来以后就变成这样了。”
没等苏默然开口，菡娘继续道，“公子，您最好不要问他们，因为白费力气，问了他们也不知道，那些记忆都没有了。”
听到菡娘的话，苏默然嘴角微抽，这种操作也有，怎么感觉比现代还玩的溜，居然还有让人失去部分记忆的方法吗？
轻咳两声，苏默然掩饰自己的尴尬，“那你呢？”
“我？”
苦笑一声，菡娘道，“我和那些姑娘一样，只不过因为表现比较好，所以才到了这个位置，说起来，春风苑的规矩很奇怪，没有固定的上位者，公子您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