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声音带上了哭腔。
可这对满腔怒火的闫远来说,毫无用处。
“邢菲,如果你的心里不能有我,那你的身体也要属于我。”
这句话说出口邢菲惊在原地,满眼都是不可思议。
她不相信这种及其不负责任的话会从闫远口中说出,可是他从前不是这样,他根本就不是闫远。
他不会在自己难过时帮她擦掉泪水。
不会在自己抗拒时强求,更不要说,这种心里没我,身体有我的话。
“你把闫远藏到哪了?”邢菲质问。
闫远停下来,看着她。
“你不是他对不对?他不会这么对我的,他保护我都来不及,怎么会忍心欺负我。”
闫远动作僵住很久,然后起身放开她,想帮她把衣服拉上,邢菲躲避,用被子盖住自己。
“你出去吧,我想自己呆一会。”邢菲裹在被子里,眼睛微红。
闫远气息还没有平复,深深的挫败感袭来,他沉默的转身走出房间。
邢菲看着不远处墙上挂的油画,一望无际的麦田,金灿灿的。
她之前还觉得这幅画和屋子及其不应景,现在再看时明白了其中的寓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