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确认她进了院子才开车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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饶是滕莹莹再会伪装,被深爱的男人这样说,总会忍受不住。
她喜欢了闫远整整十年,从她十五岁那年开始,她就开始暗恋他,可是他不懂,他永远都不明白。
回到家中,一回想今天闫远对邢菲和自己不同的态度,她就恨的牙痒痒。
她一定要把邢菲弄死,不惜一切代价,也要把她摧毁掉。
“这个药剂你确定有效?”滕莹莹拿着一个小白瓶,问着面前的女人。
女人带着帽子墨镜口罩,可谓是全副武装,确认的点头。
“这个每天给她食进去一些,平常检查是查不出的,等积累到一定程度时,想医治也救不回来。”女人缓缓说道,声音克制的压低。
两人交易过后,女人拒绝滕莹莹递来的信封,“我们只是各供所需罢了。”
说完先行离去,留滕莹莹一人在小屋内。
她握紧手中的瓶子,邢菲,想你死的人那么多,我就不信你死不了了。
她联系到邵倾心,将计划简单跟她叙述。
“现在我已经无法露面,只有你的身份最适合留下照顾她。”
邵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