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全部灌溉,没有一点抱怨,闫母在心里更为她加了一分。
滕莹莹放下花洒后,看着闫母走向屋内,她捏了捏酸痛的胳膊,不知道这个老女人又抽什么疯,大早上站在这里浇花,她倒是因为喜欢,可怜自己白白跟着受罪。
不过想来这一切都是为了能够嫁给闫远,她心里的平也就淡化许多,她为什么能走到这一步,不就是靠着忍耐吗。
“今天下午闫远会回来,你和我开始准备一些菜吧。”闫母在厨房前跟滕莹莹说。
听见闫远会回来,滕莹莹马上来了动力,也觉得自己的辛苦很值得。
好在她平时会些基本技能,才没在闫母面前丢脸,甚至很好的显现闫母的手艺。
一桌子菜摆上桌,滕莹莹赞叹:“闫远看见伯母为他做的这些一定很开心,连我这个外人看见都会感动呢。”
闫母多久才能见到一次闫远,听见滕莹莹这样说更是满意的,她最想得到的,莫过于闫远的理解,哪怕他多给些笑容,也不会让她像现在这样孤独。
“伯母,你看我在这也有些不太体面,不如我就先回家了。”她这时开口说。
闫母看着她,“不用,你就在这里等他回来,这顿饭你也出了力,应该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