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是很累。”
“嗯,能睡着也好。你怎么还不休息?”
“我睡不着……”她又揉了一下眼睛,“山海,我们什么时候才能上岸啊?”
“不知道。我想,应当快了。”
舟皿转过身向前走了两步,离水远了些。他饶有兴趣地问:
“你作为领路人,竟然不知道什么时候该下船吗?”
“的确。”
山海虽然承认,但对更多的事总是只字不提,这是他的风格。那张看不太懂的地图还在慕琬那儿,她总是贴身放着,生怕再丢了。舟皿看他没说下去的意思,反而刻意追问。
“是要去找什么人,还是什么东西?”
“随缘吧。或许是人,或许是物。”
黛鸾看了看山海,又看了看舟皿。他们的面容都是一样的平静,对于这个话题似乎感兴趣,又不那么感兴趣。她转而对舟皿说:
“你呢?你又要到哪里去呀?若要看遍中原的风光,走了这么多天水路,也看不到什么有意思的东西啊。”
“嗯……你倒是很聪明。告诉你们也无妨——不过,你们喜欢狗吗?”
“……狗?”黛鸾立刻想到了慕琬的天狗,警觉地问,“狗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