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间有一句话曰,何以解忧唯有杜康。”
“如今你有忧愁,我有杜康在手,婳儿,你喝是不喝?”他笑着冲她眨眨眼睛。
聂云婳索性坐了下来,捧着脸蛋摇了摇头:“我才不要呢,你喝过的。”
上官留白闻言却是拿袖子仔细擦了擦,递过去道:“喏,江湖儿女哪里在意这么多细节。”
“喝吧。”他道:“你若是喝醉了说出爱我,非我不嫁之类的话,我也权当自个儿聋了可好?”
“啧啧,反正你也不及扇儿万一……”
聂云婳眉头打成了死结,哼了一声一把抓了过来,咕嘟咕嘟灌了下去。
这一刻,她心中想着,酒可真烈啊!如刀入喉……
鼻间丝丝酸楚就好像吃柠檬一样。
喝着喝着,她眼泪都掉下来了。
她容易吗她?辛辛苦苦重生了几辈子,不单要被他杀,还得被他虐。
况染尘就是奴隶主!狗逼和魂淡!
她也不记得喝了多会儿,也不记得自己说了多少话,总之上官留白把她送到院子门口的时候就被她一脚踹走了。
踉踉跄跄地竟然也摸对了门儿。
刚把门闩上,朦朦胧胧的月光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