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越楼转脸看向一旁不言不语的况染尘,此人戴着半片面具,平日里无甚神情。
若非他尚在转动的眼珠,苗越楼都要怀疑此人是不是魔修大能祭练的傀儡了。
“敢问这位兄台如何称呼?”苗越楼不动声色地打量着他,口中笑言道:“你既是上官公子身边儿之人,想来也非是泛泛之辈,来了我鹧鸪坞也不必拘谨,有何不满意的地方也尽可以同我说。”
况染尘只是盯着他的眼眸,却并不开口。
“……”苗越楼脸上的笑都快要撑不住,为了不崩人设,他赶紧道:“我敬你一杯。”
说着又先干为敬了。
聂云婳在旁边儿瞅着他一杯接一杯的自个儿喝,不知道的还以为苗越楼其实是自己想喝酒来着……
“等,等等!”她赶紧开口打破尴尬笑着道:“我这位兄长不喜多言,苗兄弟不必放在心上。”
“竟是这样。”苗越楼约略松了口气,也不好再自斟自饮了,赶紧借坡下驴。
她想了想,貌似无意地闲聊道:“本公子也是道听途说的,鹧鸪坞最近是不是有什么危险之事?”
苗越楼转眸盯瞧着聂云婳愣了一愣,接着便自以为明白地回答道:“确有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