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察觉到他有些不对劲。
况染尘没有说话，迈步朝着窗口走去，眸子眺望着远方。
良久，他才开口：“你可曾闻到一丝血腥味？”
他的手指微微颤动，身体内的灵力竟然翻江倒海，没错，所有的力量仿佛都不再受他控制一般。
“没有啊。”聂云婳也走了过去顺着他的目光凝望，她什么都没看见亦没闻见。
可是却发现，那个方向，正是他们昨夜回来的方向！
况染尘闭上了眼睛，体内灵力的暴动缓缓而止。原来，修习了佛国功法之人，对血腥味比寻常人更敏感许多。
原先他忘记了所有的功法，空有一身元婴力量，如今却再也不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