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她颇有些犹疑不定的，便是这前两部分中精要之处，似乎比起天光的传承来，要略差了一个层次。
聂云婳想了想，决定先行修炼功法，等天明再作询问。
翌日一早，杜老头正打坐修行，便察觉禁制有轻微波动。
他眉头微皱，灵力一收，便从打坐中醒了过来。
正眼就瞧见自家徒弟鬼鬼祟祟在门口走来走去……
“咳咳！”
聂云婳听着杜老头大声咳嗽，赶紧打外边儿跳了进去：“师父早！”
“嗯。”杜老头老脸笑成了一朵菊花，摸了摸胡子道：“如何？昨夜可有什么收获？”
聂云婳这就有些拿捏不定如何回答了，若照实说，直觉上总归不太妥当。
想了想道：“还可以？”
杜老头捋胡子的手一顿，歪头问：“什么叫还可以？可有什么感觉或是仙草灵药有何变化？”
她挠了挠头，最后决定挑不太重点的说：“就是……仙草之上有月华流转。”
“嘶！”杜老头倒吸了一口凉气：“你说什么？”
“……”聂云婳被他的反应吓了一跳，连忙改口：“我是说，可能看错了！您也知晓毕竟是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