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老头气得胡子都翘了起来,不过他似乎发现了什么,微眯着眼睛摸了摸脏兮兮的胡子道:“金丹魔修?难怪这么嚣张,哼!”
“前些日子老夫外出就曾遭遇过暗算,所以求不得药,就想用抢的?”老头冷哼了一声,颇为自负道:“在这世上,还没有人能在我这药境中讨了便宜。”
聂云婳也不恼道:“我不是和那些人一伙的,不过我此来的目的可能跟他们也一样。”
她看得出来,这老头是个脾气比较倔的,似这种隐居在某处深山大泽的麻瓜心中必定有什么执念。
老头差点气乐了:“你一来就得罪老夫,还想从老夫这儿得东西?你是不是傻?!”
聂云婳对他所言并不分辨,只是慢条斯理地伸手进口袋,将鸟儿掏出来往天空一丢。
那鸟儿甫一见光明,惊叫一声扑棱棱地就飞走了。
聂云婳这才开口道:“虽说我也是来拿药的。”她转过脸去看那老头:“只是这药我也并非是不能自己做。”
老头明显不信。
“你这眼睛,只怕伤了得有六七十年以上,这腿也是。”聂云婳摸了摸下巴:“若我所料不差,他们所说之药,是你为自己的伤准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