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会做清理伤口这等的精细活,看着阿雄被殴打的凄惨,自己拿起酒精棉球就忍不住想哭,心头一激动,手里头便更拿捏不好力道。
阿雄虽然长得粗壮,可是叫疼起来却跟个小孩子似的。
一来二去间,帮阿雄清理完创口,天色早已经暗了下来。
晓婉足足拿了一下午的酒精棉球,房间里,更是弥漫着医用酒精的味道。
“小时候也没见你这么怕疼啊。”终于将阿雄的创口都清理完毕,晓婉这才松了一口气,放松下来心情后,忍不住看着阿雄说道:“怎么越长大越像小孩了呢。”
在晓婉的家中安稳的渡过了一个下午,若下午时杨国华的手下没有找到这里的话,那么就表示晓婉家应该暂时安全,阿雄此刻也稍微松懈了些,望着晓婉脸上熟悉的笑容,有些不好意思的答道:“看到你了,就不想再假装什么,反正喊疼了之后,也有人心疼我,那我还怕什么。”
晓婉脸色顿时一红:“谁心疼你了。”
“唉?”阿雄立刻着急道:“上午是谁活活的把我从自己的婚礼上拐跑的?我可不管啊,你可得负责。”
“耍无赖不是。”晓婉虽然装作烦恼的样子,可是心里却是甜丝丝的:“我可不想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