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丢进了眼前的汤碗之中。
还是小东风的老店，还是那碗顾云墨最喜欢喝的苹果鸡汤。
肖亦飞为自己点了一份“果凤双扉”，喝了两口就停了下来。
汤放凉了，嘴里仅剩的味道也就淡了。
他喝不下去，因为他心不在此。
肖亦飞还是想再见顾云墨一面，可是无处不在的狗仔，却容不得他再跟顾云墨有任何接触。
一旦被拍到他和顾云墨在一起的画面，那之前做过的种种姿态就尽皆成了无用功。
机票在明日清晨，天刚亮起的第一班飞机。
行李摆在桌边，一个行李箱装了肖亦飞回国十年后，所有需要带走的东西。
而箱子里并未装满，甚至有些空，一如肖亦飞此刻的心情，怅然若失，空空荡荡。
汤里的手机，屏幕一花，就再也没有亮起过。
好在小东风是彻夜不关的小店，所以才能让肖亦飞安然的在这里待到了现在。
他已无处可去。
国内充满了顾云墨的味道，她的广告遍布全国，她的影视作品更是霸占着所有的视频网站，引擎发布的是她的新闻，门户网站颁布的是她的消息。
肖亦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