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翎犹豫地收回手,嘴唇嚅动了两下,踟蹰半晌,只挤出一句话来:“对不起。你……别告诉别人……”
“不告诉别人?”张笑笑欺身靠近舒翎,压低了声音小声问道:“舒先生怕我告诉别人什么?”
舒翎被她突然靠近吓了一跳,一步移开,语气中带着一丝恳切:“你知道的,张医生。”
“是不说你有病,还是不说你根本就是为了骗个子宫繁衍后代才结婚?舒翎,你也是受过高等教育的文明人,你看看你在做什么行为!”
像舒翎这样的事,张笑笑在工作中也不是第一次见到,余雁无数次告诉她要摆正心态,作为一个疾控防控人员不能过多主观干涉患者的生活。张笑笑知道余雁说得对,她没有立场去说,更何况为了患者的隐私她不能说,她已经忍了很久。
可今天她作为当事人,总该能一吐为快了,对吧?
“你说过我只要服药就可以和正常人一样生活的。”舒翎此时的脸色十分苍白,他咬了咬嘴唇,“为什么不能来相亲。”
“是。”张笑笑怒极反笑,“我倒不知道‘正常生活’包括隐瞒事实来欺骗女孩,舒翎,婚姻是一辈子的事,如果你的生命还有10年,20年,50年……你接下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