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上,余雁心里有隐隐的预感,如果有穆朝阳陪着或许不会出什么问题,可是对于这个只知其名未见其人的男人,她除了好奇还是好奇。
“对了。”余雁突然想到什么,“过两天性病艾滋病防控有个业务培训,我手里有几位客人走不开,我给领导申请你去参会,老老实实听听课,别想有的没的。你等等,我去取上级发文。”
培训为期五天,在隔壁F省,看行程安排满满当当的,严格的会务管理甚至培训期间也不能开手机,怎么看怎么适合张笑笑此时来转换心情。
“张笑笑,你不是圣人,你没有义务去拯救别人,能拯救你自己,你就非常优秀了。”送她去车站路上,余雁意有所指。“所以舒翎的事,你不要管,也不准管。”
“太冷酷了吧你。”笑笑推着自己的小箱子嗔怪道,“好歹是你的‘客人’,多一个人关心总是好的。”
余雁的表情丝毫没有玩笑,“如果真的让我选救一个,搭一个。我会选救你。”
张笑笑站在原地,看着余雁的样子,鼻子有些发酸,自己好像很没用,又给别人添麻烦了。
“我知道了。”笑笑承诺,“舒翎的事我不会再想,回Z市之前我调好自己的状态,如果不行,你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