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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在是不想再听她说任何一句话,他真的好怕听到她下一句果断的承认她就是喜欢沈遇安就是只画沈遇安一个男人。
如果真的听到了这样的话,他真的会郁闷死。
然后再一次选择逃避性的离开,可是余光却撇见了她架好了画板,目光聚集在他的身上,神情专注。
这样专注认真的目光他还真的只在她画沈遇安时看见过。
说不出当时那一霎那是怎么样的感觉,反正心跳加速了,呼吸也乱了,脑子也一片空白。
一股极大的喜悦营生而起。
她是在画他吗?
刚刚还抱有离开的决心,结果在她画他的那一刻,彻底挪不动脚步了。
能够出现在她的画里,可能是他迄今为止,经历过的最美好的事情。
哪怕她丝毫不在意这么一幅对他来说意义重大的画,哪怕她像丢垃圾一样随手唾弃。
画的背后还有三个大字:讨厌鬼。
他不由得扬起一抹无奈宠溺却又略显涩然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