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孩子的生命,就这么被他,亲手剥夺了。
他也痛啊,怎么可能不痛,这种痛,宛如万箭穿心。
伟岸的身躯顺着墙壁无力的滑了下来,瘫坐在冰凉的地板。
以往深邃幽深的黑眸,此时只剩下呆滞无神,毫无焦距的盯着前方。
她手术的期间,他宛如在这水深火热的炼狱中,度过了好几个世纪。
不知道过了多久,她被推出了手术室,吊着点滴,脸色苍白,还处于昏睡状态。
听到声响,他终于回过神来,颓丧的站起身,准备走过去,这时候医生突然间叫住了他,“苏先生,有件事,还是有必要跟您说一下。”
“什么事?”他皱着眉头,嗓音沉沉的从喉咙发出。
“黎小姐在被送到医院前,就已经先兆流产了。”
他的眸色深了深,张了张嘴巴,想说些什么,可是最后还是选择迈步走进了病房。
对于她先兆流产这件事,他没怎么放在心上,只想着,或许是她身体太虚了。
他呆坐在病床前,眸光沉重得厉害,紧紧的盯着她,一动不动,直到她的包里响起了手机铃声。
他的睫毛动了动,然后掀起了眼皮,打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