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再被罚钱,肯定会更难过的。
即便那个钱不是我出,是关肆出,我心里也会不舒服。
想着关肆是为了照顾我的情绪,将那些不新鲜的肉给吃完的,我内心起了一层涟漪,暖暖的。
愈发感觉跟着关肆这个“大叔”挺好的,真的挺好的。
回去的路上,关肆问我是去学校还是回去。
我摇摇头,说:“回去。”我现在哪儿有心情去学校啊。
“不是说要上学吗?”
关肆真可恶,明知我早上的话是骗他的,却还拿这话促狭我。
我不理他,扭头看着窗外。
一路无话,到了东林湖畔门口,刚下车,听到背包里的手机在嗡嗡嗡的叫。
这时候谁会给我打电话?不会是我妈,或者我哥吧?
想到可能是他们给我打电话,我心就紧一下。
关肆就在前面,我不想当着他的面接家里的电话,就没有接。
哪知关肆耳朵比我还尖,早就听到手机嗡嗡叫了,回头看我一眼,道:“以后在我面前,想做什么就做,想说什么就说,不必这般小心谨慎,我又不会吃了你。”
“……”听到关肆这话,我才把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