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晃晃站起来，看着小和尚难过的问道：“大师，我誓已经发过了，说绝不纠缠你，你就答应我一下，又怎样呢？”
小和尚不说话。
小林又问：“念经你也不念，念一下又怎样呢？你之前那么爱念阿弥陀佛，你念一句又怎样呢？”
“你为什么不说话？我只是想听你说句话，你说一句又怎样？又怎样？又怎样？”
小林连问了三句又怎样，小和尚才回了一句：“不怎样！”
听到那声不怎样，小林的眼泪夺眶而出，“好一个不怎样，好一个不怎样！”
小林一边说，一边歪着身体朝前走，走的踉踉跄跄。
“小林！”我叫了小林一声，上前扶她。
她推开我的手，背对着我摆手，什么话都没说，但是我明白她什么意思，她想一个人静一静。
我就没有再扶她，也没有跟着她，看着她踉跄着往前走。
小林也没有走多远，走了七八步就停了下来，站在那里，弯着腰，一会儿把手放在嘴边，一会儿又放下。
看到小林将手放在嘴边，我知道她想喊。
可能是她不想喊，又可能是她喊不出来，所以手又放了下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