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了三秒后,发现没什么动静后,缓了口气,“果然是,吓死我了。”他走进教室前,还不忘瞪了“黄老师”一眼。
脸黑的廖正义上楼时也看见了脸色不对的“黄老师”,但是他并没有什么惊慌的表现,只是抬手看了看自己的手表,发现没迟到后,向“黄老师”打了个招呼,便慢慢走进了教室后门,整个过程都显得那么有条不紊,井然有序。
面无表情的廖正义复杂的内心活动:诶呀妈呀,吓死我了,幸好没迟到,幸好咱机智啊,早起了五分钟,否则今天就凉凉了,你说咱为什么就那么机智呢?为什么呢?
廖正义握紧了一直在发抖的拳头,稳稳地朝着自己的座位走了过去。
刘五可看到这么多人对自己露出了惊恐、恭敬的样子,心里一直偷偷乐着。但是秉承着艺术家的职业素养和刚才对顾致的承诺,他还是坚守着自己的岗位——一名守门员。
直到有个名为黄林化的三四十岁的男子走了过来,捏了捏“黄老师”的脸,惊讶地感叹道:“学校还给我做了个蜡像摆在这?挺逼真地嘛。”
刘五可感到自己慌得一批,冷汗都要冒出来了,“他还没有意识到是我,我要坚持住,不能动!等他进了教室我再变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