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长的话,会把众人的精神都压到崩溃。
白云飞是倒数第二个下来的,自己身后是曾经进来探过路的孙二。
白云飞在前面爬行时,就听到后边的孙二喘息声异常沉重,感觉很不正常。
虽然这狭窄的空间里的确是空气有限,但还不至于憋闷成这样。
他的喘息声简直已不太像人的喘息。
白云飞小时候在老家湘西的山村里长大,那种两头公牛顶架,斗得昏天黑地,两头牛已经浑身恶汗,拼得精疲力竭,口鼻喷白沫时,才是这种变了声的沉重喘息。
白云飞担心他有什么不对的地方,便停了下来,回手用手电光照他面前的砖石地面上,防止直射使他目盲。
借着砖石漫射的余光,白云飞看到孙二满面通红,如欲滴下血一般。
而且他的嘴唇已经充血得成了紫红色,呈现肿胀的趋势,尤其是他的双眼有些吓人,白眼球已经充血成了红眼球。
他这时的状态,和白云飞回忆的小时候家乡恶斗的公牛,那种最后垂死的争斗所陷入的那种状态差不多。
白云飞心里一惊,莫非他中了什么邪?便问他:“孙兄弟,你没事吧。”
因为白云飞停了下来,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