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跟你我有关的事,我不想跟你说其他任何事!”
简言言语中透着坚决,摆明了在说照片的事,与他无关。
“好——”季炀咽下从心头涌上喉头的痛楚,“照片的事,我先不追究。我问你,你要跟我离婚,是认真的吗?”
同样的问题,自简言从刘毓涛那里拿到那份离婚协议后,她问过自己无数遍。
简言看向他,神态郑重,重重吐出一个字:
“是!”
——这就是她深思熟虑过后,从乱如麻的千头万绪中得出的最后答案。
痛上眉首。季炀拧着那一抹痛,压抑着声音接着问:
“为什么?”
简言看着脚边的那一片青草尖,“你在协议上签字,我就告诉你。”
季炀终于爆发,一掌重重拍在简言身侧的树干上。
树干震了震,带着枝丫上的绿叶,在剧烈的抖动中飒飒作响。
同时,他也把手机磕在了树干上。
屏碎了,却敌不过他此刻心碎的程度。
简言缓慢的闭上眼,掩去眼中的痛苦挣扎。
季炀毫不怜香惜玉得捏着她的下巴,强迫她把脸转向自己,在看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