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
简言无语。
她什么时候说过这样的话!
她握起拳头,在季炀胸口捶了一下,下手不轻也不重。
季炀却故作深受内伤样子,紧抱着怀里的人,闷闷的痛哼一声,笑叹道:“最毒妇人心啊,最毒妇人心...”
简言靠在他怀里反省了一下,觉得自己确实有很多地方做出格了。
她低低长叹,瞬又将婉转的余息抿入口中。
“咱们两个的行事作风不一样,你不管是在公众面前还是私底下,都很低调。我私下里跟你一样,但是我做事从来都是凭...”说到这,简言生生将那“手段”二字截在口中,换了个冠冕堂皇的词儿,“...智慧的。”
她接着又说:“在你身边的这些日子,我的确我行我素了些,你也由着我跟我一起胡闹,要论错,你也难辞其咎。”
“我的错我的错。”季炀将她甩来的锅背身上,十分乖觉,乖而自觉。“都是我的错。”
“你不是我的,很多事不能按照我的方式来...”
“我是你的!”季炀执拗道,“我就是你的!”
“别闹。”感觉自己又被圈紧了一分,简言半推了他一下,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