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呀?”问话的人一定会也不觉得那是多此一举,他这么问只是想知道冯惜语是怎么想的。
“她昨天不带人来,大不了咱们一个人就交那三千块,全都是资助贫困地区了!她一来呢,自己一个人充当好人了,也剥夺了我们当好人的机会不是!”冯惜语说的话,也不无道理的。
但是这种道理,是扭曲的。
听她说话的人呵呵一笑,“冯老师,你的脑回路还是这么新奇啊。我可是记得,昨天晚上崔经理让咱们每个人交三千块的时候,你可是气的不轻。交了,你也气。不交,你还气。难怪何导他们都说你气性大呢。”
冯惜语的脸色,刷的吐一下,变得很难看。
“昨天说捐赠兵团的时候,你好像什么也没表示。要不这样吧冯老师,你要是觉得你交了那三千块你会开心呢,你现在就去找崔经理交那三千块,就当是你给兵团的孩子做贡献了。”
说这话的同事,话里话外虽然没有带什么感情色彩,但是不难让人听出,他还是有所偏颇的。
冯惜语生气又难过:“你们怎么都向着那个小简老师啊!”
那人接她的话:“小简老师的人缘好,不是没有道理的。可能小简老师的异性缘比较好一点,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