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会早点回来。”
南乔看着认真帮自己处理伤口,眉目纠结似是心疼的男人,也不由皱起了眉头。
霍云骧看了她一眼,以为是自己下手重了。
“伤口疼了?”
“没有。”
南乔摇了摇头,深吸了口气望向窗外,心中连连默念:观自在菩萨,行深般若波罗蜜多时。照见五蕴皆空,度一切苦厄。舍利子色不异空,空不异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亦复如是……
这些年来,她已经习惯了自己面对一切。
突然间被人这么疼,让她……有点慌。
霍云骧包扎好了伤口,小心地给她放下了衣袖。
“今天在这边待着,有什么需要告诉管家。”
南乔点头,“嗯。”
霍云骧回去换了衣服,匆匆出门去了。
南乔看到他走了,揉了揉饼干的头,唉声叹气。
“下周案子处理完了,怎么让他分手,真是个难题。”
饼干一听炸毛地叫道,“人家这么照顾你,你还要分手,你有没有良心?”
他们分手了,它不就要失去这里的一切。
它的豪华猫爬架,豪华猫窝,进口猫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