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不下,却又要装做漠不关心的样子,为难了自己,也为难了对方。
客观来说,对于那个从未对她尽过一天为人父亲责任的人,她并不欠他什么。
因为他的死,这样放弃一个她深爱的,也深爱着她的人,并不值得。
在此之前,她想着她或许略有遗憾,但应该是可以割舍下了。
可是,这两天观察她的种种表现,她对权聿也并没有彻底放下。
所以,她才多嘴说了这番话,让她正视问题,并解决问题。
季沉抿了抿唇,摇了摇头。
“我是放心不下,我也确实没能忘了他,但是……我们之间不会再有可能。”
早在五年前,她就已经做出了选择。
在她假死之后,他还能找到华国来,这确实震憾了她。
但是,这也并不能让她无视五年前发生的一切,重新和他在一起。
南乔听她这么说,也不再劝了,举杯跟她碰了一下。
“来,祝你一醉解千愁。”
季沉皱眉,瞅着一仰头又喝了半杯的人。
“你少喝点,今天洞房花烛夜呢。”
“婚都结了,差这一晚两晚的吗?”南乔笑道。
今天只是个结婚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