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也不在了,他不敢想那个人得有多痛苦难过了。
可是,他们谁都知道,这个孩子还能活在包上的机率真的微乎其微。
她这样固执地找下去,等待她的可能正是她害怕面对的结果。
霍云骧面色微沉,拿起画像递给了马克。
“事情她让怎么办就怎么办,但有异常情况必须告知我。”
“这个一定的,三爷。”马克赶忙应道。
真要有什么异常,他不报告也捏不起责任啊。
毕竟,她要有个什么,不仅三爷不会放过他,他老大知道了也得找他算账不可。
现在想想,自己这都找了个什么差事。
“你先回去吧。”霍云骧抬了抬手,示意他可以走了。
马克拿走了画像,离开了客厅,去了给他安排在附近的住处。
霍云骧去书房和季沉电话沟通了一些工作上的问题,才回到主卧休息。
只不过,看到床上已经熟睡的妻子,心绪却沉重不已。
他一直试图让她能完全信任自己,主动告知她一直隐瞒的事,这并不是什么好奇心作祟,也不是想要刻意窥探她的隐私。
他只是不希望在她彷徨无助的时候,都不能向他这个丈夫倾诉商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