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虑他和盛诗羽之间的这段婚姻关系是否值得继续维持下去。
盛诗羽咬了咬唇，退了一步说道。
“我承认，疫苗的研究成果大部分都是母亲和大姐完成的，我只完成了最后几项工作，但是他们的死……不是我造成的。”
虽然她不想承认，但是关于医药研究确实不是她所擅长的，所以大家质疑她也无法反驳。
只不过，杀人的罪名她是万万不能认的。
楚顼敛目沉沉地叹了叹气，“既然你不是你的研究成果，为什么要据为己有？”
“不是我要据为己有，是母亲和大姐临终之前交待我的。”盛诗羽搬出了已经去世的两个人为自己辩解，反正现在已经死无对证。
盛志诚见状，连忙附合道。
“而且你也知道那个时候她们都很疼诗羽的，有这样的交待也是正常的。”
楚顼不再追问，但心里却还是无法全然相信他们所说的话。
“最好是这样，现在戚家打定了主意要追查，只不过眼下也只是怀疑你，没有任何证据能定你的罪。”
“清者自清，这个时候我说什么做什么都是错的。”盛诗羽自嘲地笑了笑，梨花带雨的委屈模样甚是让人揪心。
“你们最好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