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安澜态度好的仿佛是妇女之友,在顾重月和云珠两人都有些古怪的心思中,外面,一只鹦鹉窜入了屋中:“安澜,安澜!”
男子伸出手,鹦鹉落在他手心上。
“家中有事,在下便先告辞了。太子妃殿下,最近听闻许多关于你的事,盼你还记得初衷,如今风波未明,愿你安好。”
云安澜说罢便起身离去。
云珠气得猛喝了一杯茶:“这是什么意思?临走还要警告本宫?不对!顾重月你给我说,你到底和我兄长是什么关系?”云珠嫉妒的眼睛都红了。
她长这么大,便不曾见过兄长对谁如此和善过。
多少人跪在他门前求他,也不曾见他动摇过,现在倒好,一张口连飞凤街之事都说了!
“你觉得姑奶奶我这副样子,能和他有什么关系?”顾重月表情有些许扭曲,脸上的粉活活皱出了皱纹来,看上去仿佛一个寻常人脸上涂了一堆泥巴。
要多丑便能有多丑。
再加上那古怪的雀斑,云珠觉得,大概不会有比顾重月更丑的了。
不由得有些泄气:“你说的也对,我兄长怎么可能和你有什么关系,顾重月,打个商量如何?”
“不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