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教家不严,还有利用身份,恶意在家中乱开宴会,敛财,故意欺负他们夫人,种种恶行,罄竹难书!”沈长安说到这里,已是预料到今日被父皇传唤去的时候会是什么样了。
看着顾重月,沈长安绝望道:“王妃,今日你又要去参加皇嫂办的宴会?”
“宴会前几日就不办了,今日等着皇上通传。”顾重月一脸神秘。
这些日子沈长安被各家大臣吵的焦头烂额,并未细想顾重月这些日子所为,见她此时镇定,倒是多了几分心思:“王妃这些日子,该不会就在为此事忙碌吧?”
顾重月颇有兴致:“不如你猜猜看?”
见她如此,沈长安心中却是反而确信了,只笑道:“王妃最近与皇嫂为了敛财连脸面都不要了,又变换现银,没过几日城外便开始有人施粥,还有奇怪的人雇佣他们,让他们在城外有办法赚取银两。
逃难来的人渐少,城内之人不少都往外去,让浑水摸鱼之人,更好被发现。
这还用猜吗?”
顾重月脸上笑意消失,什么都给他猜了,这还玩个什么?
“为何帮我?”沈长安忽然问道。
“谁说我在帮你?我不过是帮我自己,这七王府,又不是你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