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四月间的时候,案子就处置的差不多了。
虽然牵连甚多,调查取证都颇费事,但最终处罚的官员并不算多。
礼部的一个侍郎,科举司的两个参判,五个员外郎,该砍头的砍头,该流放的流放。
还有一些罪过轻的、认罪态度好的,就罚钱了事。
再就是刑部两个主事也受了牵连,被判了充军。
按往年的例,今年这个也不算重判,只是范围广了些。
但凡有些牵连的,都得罚俸,官员们便少不了一片抱怨之声。
汪伯琴这个月也是忙的家都没回几次,经常是住在刑部衙署里。
看那些往来的官员交罚款,心想,“这些没眼力见的,孔兄这次也算是高抬贵手了,不然这些交罚款的,都得去打板子。”
也不知是前朝哪个皇帝发明的廷杖,疼痛尚在其次,当着众人的面被剥去了裤子打,还真是斯文扫地。
好在,朝堂之上几乎没了女人,这还能少了一些尴尬。
不然真的是以后都抬不起头来,没办法在朝廷上行走了。
这一次的处理,对大家来说,也就算轻了。
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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