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大人,现在怎么办?眼看着都要决口了!”梁秋收擦着汗说道:“年年都是这样,这水怕是围不住,往年一到这个时候大家都是到坝上住,这田里淹过水以后就是能剩多少剩多少…”
梁秋收心里慌,再不走,一会儿水冲进来,他跑都来不及!
秦怀瑾看着雨点,就说:“马上就停了,梁大人要是害怕,可以先走。”
梁秋收也想走,奈何要是秦怀瑾出了事,他也没办法交代,只能硬着头皮跟着。
秦怀瑾看着梁秋收的样子,就说道:“两大人,晏州这边年年欠收,年年皇上都要拨银子,这要是再拨,怕是朝中都要有人参奏,说是这边的官员贪墨了银子了!”
“贪墨?这简直就是胡说啊!”梁秋收无奈,一般情况下拨款被盘剥贪墨也是正常的,然而从银子到他们这开始,那基本就是不够用了,别说贪墨,就全用上,每年也顶多是让老板姓能不饿死,放完了赈灾粮,就什么都不剩了。奈何有人就是好猜忌,老早就有人说他们这有贪墨的,可是朝廷也派下过钦差查,查来查去,没干过的事情就是没干过,查不出来贪墨,朝廷还是要依旧赈灾。老板姓缺吃少穿,最后就有落草为寇的了。
秦怀瑾笑着,这边的情况他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