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时候才抢修得好,我必须去看看。”
方军长闻言大急,脱口就道:“钧座!不行!你不能上去!”
现在上去等于是送死啊!
这句话,他默默的在心里念着,却终究是没有说出来,因为他想到了此刻仍在天马山坚守的那些将士们。
用血‘肉’之躯来拼炮弹,谁都知道这是多么得不偿失的事情,可是却又无可奈何,只能咬牙顶下去。
死守,死守,除了死守还是死守,一旦天马山失,就也没有什么有利地势可资与敌抗衡了,而此刻巷战的部署,还远未完成!
“钧座,”他咬了咬牙,”这里,十军就都‘交’给你了,我上去!”
他说这便大步往外走去,却被薄聿铮一把拉住,他的神‘色’严峻,语气亦是不容转圜,“天马山上大多是我的随行警卫,他们的情况我比你了解,而对十军官兵的把握、对衡阳城的熟悉程度我都不如你,这两点又是巷战布防的关键,没什么好争的!”
“可是钧座——”
方军长还‘欲’再说,薄聿铮却已断然打断了他——
“不必再说,这是军令,你尽快安排,我会尽量为你争取时间。”
一路疾行,火光与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