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前面在走,姽婳在后面跟着,一路上我们谁都没有说话。
她的脚步很轻,以至于有好几次我都忍不住想回头看看她有没有跟过来,但我忍住了。
我谢岚命不保夕,若是我只把姽婳当做救命恩人,自然对她感激零泣。
然而我是要娶她做妻子的,没有哪个男人愿意娶一个陌生人做妻子,除非是不打算和她过一辈子。
她不愿意说我就不问,敢嫁敢娶。
倘若想把我谢岚当做一无所知的傻子来愚弄,我宁可不要她来保我性命。
其实只要她稍微解释一点,哪怕只是放软口气我们都不会闹这么僵硬。然而她冰冷的口气,让我很受伤。
我碌碌无为活了二十多年,受够了别人的轻视,要是再被她这样对待,实在无法接受。
这是我当时的想法,后来我才知道我之所以有底气和姽婳打冷战,不是我多么的有种,而是因为我心里早就把她当做了爱人。
人只有在面对最亲近的人的时候,才会肆无忌惮的宣泄情绪。
走到家门口的时候,我转身看了一眼,看到她果然一路跟到底心中暗暗松了一口气。
若是她真要是半路跑了,先不说下元节必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