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不如撞日,便在今日成亲如何?这些来参加大会的少侠们,便都是我们喜事的客人,连请贴都不用另发了,不是很好的事情么?”
他素来狂放惯了,只行心所喜,这一段话说出来,当真惊世骇俗。他说得扬扬自得,台下众人却一齐脸上变色。大倌脸缓缓抬起,低声道:“你说的可都是真心话?”
凌抱鹤点了点头。
大倌默默坐着,良久不语。凌抱鹤低头看着她,台下的众人连同福伯都看着两人,一时周围静到极处,几乎连呼吸声都没有了。
大倌突然抬头,道:“答允你了!”她站了起来,爽然笑道:“今日众位都不要走,须得吃完我们的喜酒,才肯放行。”她素来豪放,这时心曲放开,便不再与寻常脂粉相同,大有林下之风。
凌抱鹤大喜,道:“不想今日亡命塞外,还有如此奇遇。我……”他走上前去,方要说几句喜庆的话,突然脚步一个踉跄,几乎跌倒。凌抱鹤一声呻吟,手抱住了头,脸色惨变。大倌惊道:“你……你怎么了?”
凌抱鹤摇手止住了她,不让她上前,自己扶住头颅,突地一阵猛捶,脸上神色极为痛苦。众人尽皆不明白他怎么了。良久,凌抱鹤缓缓住手,呼了几口气,抬起头来,盯住大倌。大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