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知县痛苦的闭上眼睛,道:“你可知道,我也为此后悔、痛苦了几十年!”
凌抱鹤摇摇头,厉声道:“胡说!你不后悔!直到刚才你向铁恨装模作样的说起这件事的时候,依旧从来没有提到过赎回我娘!你要我,只是因为我身上流着你的血,是你凌家的人!而我娘,你是再也不会要她了……”
他的眸子渐渐锐利起来:“就是由于你卑鄙肮脏的做法,才使我完全失去了幸福。让那个畜生在月亮下‘奸’辱我娘亲,‘逼’着我亲手杀母!你若是继续活着,我怎么能忘掉这一切呢?所以,你还是死了吧。”
他的手突然挥动,万千落叶中仿佛突然起了一丝清风,并没惊起一点微尘,只是在万物之上轻柔地掠过。凌抱鹤的剑尖就隐藏在微微清风中,对着李知县的心口一剑刺下。
这一剑于大柔和中蕴含了大刚猛,虽然无声无息,却又仿佛天风海雨,带起一股无形的压力,随着那剑尖隐隐‘荡’开,就如同海‘潮’汹涌一般。可见凌抱鹤在这一段时间中也是功力大增,在剑术上又更上一层楼了。
李知县瞳孔骤然收缩。
他枯瘦的身子静静坐着,身形一动不动。剑尖倏然已及身,蕴含的真气登时爆炸开来,刹那间‘逼’出一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