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诗外的道理。”
郭敖摇头道:“我只知道剑便是道理。”
柏雍“嗤”了一声道:“剑能解决的事情,永远不是什么大事。这样吧,我们来赌点彩头如何?”
郭敖淡淡道:“这世界上已没有能令我动心的东西了。”
柏雍看着他,道:“真的么?于长空的剑谱呢?”
郭敖浑身一震,道:“于长空的剑谱?你……你怎么会有?”
柏雍不答,他的手指挑起,一指向郭敖刺去。这一指去势甚缓,轻飘飘的,一点力气都没有。但郭敖的脸色却凝重起来,因他已看出,这一招乃以指力而运剑术,剑意浩瀚耸达,氤氲乎磅礴,绵绵乎无穷,正是名家出手的先旨。
于长空教授他的时间不多,但这剑中要义,却说得甚为详细。柏雍这一指虽然简单,但与于长空的教诲却隐然暗含。
郭敖不敢轻视,深吸了口气,也是一指刺出。
两人手指舞动虽急,但绝不接触,也没有劲气泄漏出来,只仿佛挥麈清谈一般。沈青悒只觉一股极大的压力透过来,压得她心头烦恶,无法呼吸。
沈青悒忍不住退了一步,那股压力不但不消,反而更加沉郁宏大,她一步步退后,不多一会,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