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敖讶道:“树叶是凶器?这怎么可能?”
柏雍嘻嘻笑道:“郭大少行走江湖,就沒听说过一种功夫,叫做摘叶飞花,伤人立死?”
郭敖动容道:“但那只是夸大之词,从未听谁真正练成过!”
柏雍摇头道:“我也不愿相信,但是若不是这样的武功,又怎能让杨锋不出刀而死?又怎能不见伤痕、不下毒在闹市中要了人的性命?听说这种功夫乃是寓极霸道于极柔和,击中之人虽立即死亡,但却全身经脉完好,也找不出伤痕來,旁边波及之人,却被透出的狂暴之气侵凌,往往经脉尽断,与这两宗案件正相吻合。若说不是摘叶飞花,那就太过巧合了。”
郭敖沉吟道:“若这推断真的不幸而中,那我们又如何找出凶手?”
两人对望一眼,并不说话。
站在他们周围的荆州府捕快们,目中却都已透出深深的恐惧----摘叶飞花的功夫,已经近乎神魔,决不是小小荆州府衙能够对付的。
荆州府尹悬赏杨锋头颅告示在荆州城挂了五年,杨锋依旧大摇大摆地在城中喝酒,现在杀杨锋的人出现了,他们又怎敢撄其锋芒?但钱盈舒是吴越王的人,这案件他们不得不查。
柏雍眼神突地一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