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滑头别的本事沒有学会,倒知道推诿了,还不快些上去敲!”
那几个小厮也都是好事之徒,当下用力敲了起來。哪知那门并沒有锁,这一用力,登时“吱呀”一声响,悄然敞了开來。
小伙子笑道:“钱爷这可太匆忙了,竟然连门都沒关。幸亏云湖阁高……”
老斧头的眉头却皱了起來,他的脸色突然变了。苏幔低垂中,他隐约看到两人横在床上,一动不动。他的心中突然感到一阵不安,急忙抢了上去,将红红的流苏帐掀了开來。
天下第一的风流公子钱盈舒就躺在苏幔的最中间,他的神色极为平静,脸上含着一丝微笑,头微微侧着,似乎在聆听什么。他的衣服穿得很整齐,连脚上的云头鞋都沒脱。红云的头枕在他身上,脸上却一片痛苦,秀美的面容奇异地扭曲着,一双美眸圆睁,仿佛在最后一刻受到了极为残酷的折磨。
两张脸容一平静一惊恐,形成鲜明的对比,却都已经僵硬、固化,在锦罗绣帐中凝成一幅无比诡异的画面。
老斧头的手忍不住颤抖起來,几个小厮也都发觉了不妙,一拥抢上來,七手八脚地将钱盈舒与红云抬了起來。
钱盈舒身上看不到一点伤痕,面容还残留着些许的红润,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