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子才成就了‘摘叶飞花’的神话。我一度也深信不疑但现在我却也想通了。”
白衣女子淡淡道:“哦?”
柏雍的目光想穿透那白色的斗篷看到黑暗中隐藏的面容但那黑暗是如此坚定就算在璀璨的夕阳下依旧凝固得犹如实质。他脸上露出了一丝笑容:“因为你穿白衣。”
这个理由很古怪但白衣女子却不由自主地一震。柏雍目光灼灼注意着那女子每一个轻微的动作慢慢道:“据说藏边有个教派叫做香巴噶举派派中就是白衣为标志不知道此白衣是不是彼白衣?”
白衣女子默不做声柏雍脸上泛起一丝笑意道:“传说这一代香巴噶举的活佛是一位奇才年纪虽轻但十二成就法的功行都极深而且喜欢游历天下寻觅那渺不可知的‘缘’不知她现在是不是到了荆州?”他的笑意更加深了犹如刀锋般明亮而又深刻:“还是说我应该改口叫你空行母?”
白衣女子依旧沉默。
柏雍道:“摘叶飞花只是个传说传说并不能杀人杀人的是利用这个传说的人。一片叶子两个死人这本身就是传说不由得别人不向神话的方向去想。但只要想通了一点这个神话就不奇怪了!”
白衣女子忍不住道:“哪一点?”
柏雍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