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头上越过,如落叶一般飘落擂台上面。
遮罗耶那披满赤的头颅缓缓抬起,盯在舟上。他的眼睛中闪过一丝讶异,小舟挺立,船头一人当风而立,竟然是位二十余岁的少年。难道方才隔空啸,震慑当场,连自己的恒河真气都不由自主受了影响的,就是此人么?遮罗耶那一时之间,有些不可置信。
那少年缓步走下小舟,站在遮罗耶那的面前。他身上穿的是一袭白衣,只是已经历了无数的风尘、万里征途,白衣已经敝旧不堪,却依旧整洁。遮罗耶那并没有看这些,他的目光盯在那少年的脸上。
月色如水,照得那少年微散的长泛起一阵极幽暗的蓝光。长下是一张极为英俊的脸,长久的跋涉的风霜都未能淹没他的风采,但遮罗耶那的目光并没有在他脸上多做停留,深深吸引他的,是那少年的眸子。
这双眸子生的并无特异之处,更没有特殊的颜色,却宛如两泓深潭,古镜照神,其中竟仿佛有一种洞悉天地间一切玄异的成熟与睿智——无论星辰变易、四时交替,万物生衍,阴阳运行一切的奥义都可这样的神光中得到解答。
也许,传说中大圣大智在死亡面前,回顾自己一生高山一般巍峨的节操,沧海一般深广的思想,最后对死亡坦然一笑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