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树却有种瞬间被她看透的感觉。
“王妃,那我们现在要做什么才好?依奴婢看,在找到出去的方法前,我们还是留在这里更安全。王妃说得自救纵然有道理,但奴婢觉得依王爷对王妃那般的在意,我们还是等待王爷来救比较好。”
玉树并没有与主子同坐到大青石上,只是站旁边站着,哪怕身后就是足够五人合抱粗的大树,她却没有依靠半分,依旧将背脊挺得笔直。
“哦?你觉得王爷对我有多在意?”
风浣凌依旧是似笑非笑的样子,只是眼底却有隐约暗潮悄然流转。
“至少奴婢自从跟着王爷,便未曾见过他对任何人如此在意。依王爷的性子,只怕也会永远待王妃如此珍爱,不会像其他男子那般时日久了便淡了。”
玉树微微敛起眼眸,没有与主子太过清澈的目光对视。
“是么?曾经我也曾认定会有个男子,待我始终如一地好,始终如一地在意珍爱,可是现实往往不比想像,终究让我看清这世上没有什么是可以真正永恒的。”
风浣凌也收回望向玉树的视线,转而回首看向背后那棵年岁已逾千载的大树,纤白细腻的手掌缓缓抚上它那粗糙的躯干。
树干的灰暗粗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