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柔情,可手下的动作却丝毫不含糊地不正经着。
有些无语的风浣凌还待再说些什么,却因他太过熟稔的撩拨,将说出来的话都变成了哼哼唧唧,神智渐渐迷乱起来,所有抵抗也都渐渐变成欲拒还迎。
倒不是龙御沧不怜惜风浣凌的操劳疲惫,实是私心里算着再没几天便是她的小日子了,到时候至少便要五、六天都近不得她的身,便只得提前多“储备”些欢愉。当然,他也向来是说到做到,从始至终都没上她动过一根手指头,都是他在辛勤伺候着。
以至于第二天风浣凌醒来时,甚至记不得前一夜自己是何时回到寝间鸳鸯榻上的,只觉得浑身酸软不堪腰眼还在隐隐发麻着。再看身边显然早已醒来,正支着头满脸餍足笑意一瞬不瞬地看着她,也不知已然这般看了多久。
风浣凌倏地挤出一脸哀怨,作泫然欲泣状地道:“王爷当真是越来越不在意妾身了,以前王爷纵是再……也不曾这般不顾念妾身的身子状况的。”
纵然明知她故意如此大半为吓吓他而已,龙御沧还是不由得紧张心疼,歉疚道:“为夫这是因为越来越在意娘子,越来越眷恋娘子才会如此。昨夜为夫已然度了好些灵气给娘子,所以娘子的身子不会有什么闪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