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矜似是完全没听见,面无表情的还是把那把小巧的剪刀给揣兜里了。
此时离晚饭过后已有了段时间。
一楼被佣人收拾的干干净净,灯火通明,却连个佣人的影子都见不到。
戚珏不喜热闹,戚东辰便迁就他,佣人打扫完后便住在不远处的另一栋楼。
这座别墅就只有戚珏和她住。
宋矜下了楼,跟往常一样顺势将大灯给关了,留下几盏散着微光并不刺眼的小灯,照亮一室的全景。
“哥哥又要留我一个人在这么?”微微带着笑意的声音从身后不咸不淡的响起,扩散于昏暗的室内,充斥着难言的阴冷气息。
正想出门的宋矜身躯微微一僵,眨眨眼,转过头来往上面看。
少年身上套着件黑色浴袍,前襟松松垮垮,露出大半线条紧实的苍白胸膛。
漆黑细碎的发微湿,略微遮住眉眼,他斜倚在二楼的木质围栏上,垂眼漫不经心的往下看,纤瘦苍白的指尖慵懒的晃动着一杯色泽艳丽的红酒,薄薄的唇边噙着不明阴诡的笑意,直叫人心惊。
宋矜不知他何时出现在那的,只是面不改色的无赖嬉笑道,“我只是想出去透透气罢了,要是出去玩,我肯定会带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