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考数学,宋矜早早到了考场,放下自己的东西后,走到后桌。
裴辞的座位在最后一排,后面有很多的空间,她将贴有裴辞考号信息的桌子狠狠往后一拉,顿时桌子与桌子之间的空间被拉宽。
她抬了抬头,由于等会考数学,她还带了尺子来,这会将桌上尺子一把拿过,开始量这空出来的距离到底够不够那长颈鹿伸腿的。
语文考试确实考的憋屈,但语文对宋矜来说不难,不过死记硬背,后天努力就能考好。
但数学不同,尤其樊城的数学试卷是全国出了名的变态,就算不会做,她起码也要保证有个心无旁骛的做题环境。
裴辞叼着牛奶进了考场,他中午压根没睡,这会正打算提前过来眯下眼,倒不是怕考试睡着,而是晚上约了人通宵,担心熬不住。
考场的每个座位都事先被摆的整整齐齐,就算上午考了场语文,座位被考生小幅度的移动过,但一眼看过去依然是有条有序的。
因此,在这有条有序当中,那被扯的老远还属于他的那个座位,就显得额外突兀,像是被谁驱逐了出去了般。
他挑了挑眉,将嘴里的牛奶拿在手上,怀疑有人在整他,还没走到自己的位置,脚步忽地微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