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处理公务,一帮大臣都御书房里等着他回来,要是等会回去,某处一柱擎天连衣裳都盖不住,被人看到怕是会笑掉大牙。
“你此话可当真?”
就在宋矜“打算让某人出糗”的小算盘打的叮当响时,就见他翻身压了下来。
与她对视着的漆黑平静的眼眸似有无尽翻滚的暗雾盘踞,宋矜一时转不过来,小脸懵懵的看着他一点一点脱着自己的衣服。
“罢了,”他暗着眸,吻上她的唇,声音低喃,“总归孤是当真了。”
“不是,你......”宋矜看着他,终于慌了,“你不是还要回去议事?”
“你比较重要。”
“......”并不是很开心。
她苦着张脸,“可我还——”
“太医说三月之际便可行房事,”韩锦卿看着她眸光暗沉,当时在石庙里,他虽是被下了药,但底下温软紧致的触感却时常难忘,每每想起都恨不得将此女人拆吞入腹,“莫慌,孤会小心行事的。”
“......”
事实证明,男人在床上的话一个标点符号都不能相信!
林太医哆哆嗦嗦的把完脉,“宋、宋姑娘并无大碍,然房事实在...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