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远在茅屋外面等候着,看着远方快要泛白的天际,心头一阵焦急,却也不知该如何说服宋蹁跹才好,事到如今,他才真觉得,宋蹁跹已不再是小时候的那个宋蹁跹了。
时隔几年,她已经变了。
宋蹁跹不知在屋内和婢女说了多久,祁远来回踱步,眼看时间不够,正想闯进去再劝劝她,再不济绑也要将她绑回去,倒不是出自他的私心,他也希望宋蹁跹能洗脱罪名。
要是这次机会不抓住,后半辈子她怕是要背负罪名,一直藏藏躲躲的过日,她那般娇滴滴的一个小姑娘,怎么能忍受的了。
宋蹁跹出来时就见祁远埋头深思的模样,她心下一沉,微敛起心绪。
白净清秀的脸上再无之前疯狂嘲弄之色,反而眼眶泛红,过去朝着祁远小声的道歉,“祁哥哥,对不起,我刚才不是有意那么说的,我、我就是被宋矜她给气疯了!我真的不是故意那么说你的......”
说着,见祁远不说话,她眼泪蓦地就掉了下来,她抓着他的袖子,言语哽咽,“我只是不甘心啊...为什么她从小到大什么东西都是最好的,就连现在.......”
她偏过头去,摸了摸眼泪,“我之前真没有想怪你的意思,是我口不